「你想想她以前穿短裤穿溜冰鞋的样子!」
「她自己不觉可惜,你替她担心,有什么用?快熄灯睡觉。」
包生熄了灯。
饼了良久,正当我以为她已经睡著的时候,她又说:「简直可以把她的名字在‘艳女录’上删除。」
我翻了个身,「周士辉现在若见了她,会后悔得吐血。」
「周士辉只见到他要见的玫瑰。」她说,「人们就是这样。」
我说:「玫瑰的故事,至今算完结了。」
「你知道她问我什么?她问我赤柱是否有七元一条的牛仔裤卖,她想买三十条回美国慢慢穿,又问什么皮鞋五十元一双,叫我怎么回答?」我不响。
又隔了良久,我推一推更生。「不要紧,希望在人间,玫瑰的女儿很快就长大,我们家又可以热闹了。」我说。
「神经病。」
那夜我怀有无限的希望,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