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一吹,宇文偷儿的发飘动,碎夜的宽大衣袍也随风飞扬,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下面的宇文偷儿遮掩自树顶筛下的阳光。
现在已是冬至,大榕树只有部分粗干上有厚雪,而他们所坐的位置上的积雪也已被他们拨走,改铺上绒毛布,自底下往上望去,恰巧因为枝叶茂盛而瞧不清他们的身影。
他们就是靠这样的优势接受来自各方人士的委托。
「这阵子大概不愁吃穿了。」宇文偷儿闲适地道。
正午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暖,晒得他暖洋洋的,情不自禁的伸个懒腰、打个呵欠,「看来可以暂时停下工作了。」
这话让原本望著冻结湖面的碎夜笑了声,「呵……」他低头望向宇文偷儿,「那今天还要一直在这儿等人吗?」
对碎夜而言,每天最痛苦的就是走过镇上那一串串令他触目惊心的红联炮竹,而等待委托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