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十几天,再次回到她的身边。谢醒压着小人干到五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时一的身体。
发烧的身体,在谢醒的折磨下,大汗淋漓。已经有了退烧的迹象。轻手为她压好被角后,谢醒才走出门去。
傍晚的风卷着落叶扫过巷口,带着初秋的凉意。
谢醒靠在斑驳的墙面上,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领口立着,衬得下颌线冷硬锋利。
下面是条水洗做旧的黑色工装裤,裤脚随意地堆在马丁靴上,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只手夹着烟,猩红的火点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他没看校门口涌动的人流,眼神懒怠地落向地面,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把巷子里的风都染得冷了几分。
“谢醒!”
廖谨言的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雀跃,她小跑着钻进巷子,看到靠在墙上的人时,眼睛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