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去世后,我整个人变了。
我们新婚,蜜月回来才一年,她因公出差,飞机在日本海摔下来,没有一个旅客生还,而安琪是其中之一。
我成为稣夫。
整件事非常困惑,安琪的目的地并不是日本任何一个城市,她同我说,她要去的地方是纽约。
任何人都知道,往纽约直航要飞过太平洋,假使飞机失事,那才是它的坟墓。
她乘的班机也不对,甚至时间上也出了差错。
航空公司十万分火急把消息通知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有谁同我开黑色玩笑。那日,是星期四,而安琪早在星期一已经被我送到国际机场,亲眼看她步人禁区,在本市时间星期二
下午四时她已抵达纽约,打过电话给我。
那不是安琪。
我与她公司联络,人事部总管同我肯定,方陈安琪应在纽约曼赫顿酒店三七零八号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