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嗓子,大有新仇旧恨要一起算出来的架势。
贺望正从副驾驶门的位置绕过车头往正驾驶门的位置走过来,闻言顿了顿脚步,他在想周宁牧现在还挺能装的,从下午三点见到自己就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点头道好久不见,让随身助理给自己递名片,连问两遍“呆多久”还要装着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一点不在意地告诉自己“没多久”。
真行,贺望想笑,要是一双眼睛没时不时地跟探照灯似得往自己身上戳那可能还更像那么一回事。
贺望想,在装作毫不在乎这件事情上,他能够自我封神,在他还是个学生的时候就可以放言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人能比他在这一块做得更好了。
当然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贺望眯着眼睛想了想,虽然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放在自己身上了那么它就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