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肯定知道一点,留住他是对的,任他这么离开——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跋到机场,她在国内线的候机室找了一圈,没有他的影子。登记机票处也问过,十点半有两家公司的飞机到南部,但都没有哲凡的名字。
「有旅客已经上飞机了吗?」她急得全身冒汗。
「没有,空中服务员都没上去,太早。」航空公司职员回答。
浣思的心中仿佛一下子失去倚靠,空空荡荡连感觉都没有了。温太太不是说他坐飞机去高雄吗,怎么会没有名字,又不见人影?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吗?
愈是焦急烦乱,思想愈是不能集中,她从来没有这么恍惚过,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机场,怎么上计程车,等她突然清醒时,发现计程车已把她送到哲凡的诊所门外。
她胡乱付了车钱跳下来,那么奇怪,她突然冷静下来了,冷静得这么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