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贝勒爷的美意,怜心虽然命薄轻贱,但起码不偷、不抢、不骗,更不愿出卖自己!」她的声音冷凝而自持,透著一股冰霜般的坚定。
她的拒绝与冷然的态度激怒了他,纲铁般的手指猛地攫住她细致的下巴,让她面对他怒气凛凛的黑眸。
「你宁愿继续窝在这青楼艳窝里送往迎来,也不愿跟著我?」他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话来。
初晴因疼痛而颦皱黛眉,却仍咬紧牙关不肯示弱,「跟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最多只是个侍妾,对我来说是更大的羞辱。」
「羞辱?」玄钰条地腿紧双眼,薄唇也抿成一直线。「你认为跟了我是一种耻辱?」他的嗓音低柔,却充满了危险的讯息。
初晴垂下眼帘,颤抖著唇瓣不发一语,然泪水已像决堤似的洪流泉涌而出。她如何告诉他,她曾在娘亲墓前立过誓,终此一生,宁愿独居寡身,也不为人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