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府中不知出了什么事端,混乱一片,所以我们才悄悄逃出了府。但是出府后又不敢再留在京城,怕被那恶人再抓回去,所以才商量一起远避他乡。」话音一落,所有的女子便开始哭泣。
「真是太可恶了,你们难道没有想过报官吗?」听她们如此说,联想到乔延寿对她的所作所为,顾不了涨红了脸,瞪大眼楮说。
她在生气,连手都在微微颤动,衣袖下,花莫愁握紧了她的手。
「姑娘是在说笑吗?」为首的女子苦笑著摇摇头,「乔大人本就是户部主事,在朝为官者多与他交好,要告倒他,何其难啊……」
自古官官相护,民告官,难上加难。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呢?」感觉花莫愁握紧了她的手,她迟疑了一下,问面前的人。
「能逃多远就多远吧。」女子目光幽怨,空洞地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