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微敛,业陵裳略显干涩的唇随之开启,道出自己的不解:「吟江,我、我怎么受伤了?」
伤口隐隐约约持续抽痛著,教她说起话来倍觉吃力。
「陵裳,你……忘了吗?」柳吟江清澈的双眸忽地罩上怜惜与犹豫之色。
她是说好,还是不说好呢?
忘?忘了什么啊?
「我真的想不起来,你……」身子孱弱的她意识仍显恍惚。
「陵裳,你醒了!」
业陵裳满腹疑问的话语教匆匆赶来的应时君给打断。
只见应时君惊喜万分地冲向床沿,好生端视著她,「伤口还疼吗?」
「疼。」
「那我去叫护士来。」
「不用了,这点疼我可以忍耐。」她轻笑著,心里感到暖暖的。
岂知她的忍耐、她的逆来顺受看在应时君眼底,让她为之光火,不禁怒声斥骂著:「该死的男人真可恶,要不是那小人恶劣地想强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