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碧無奈,抬眼望向馬路對面、自己家門口那塊寫著「五代家傳儒醫應抱石贈診」的檜木招牌,在風中被吹得搖搖晃晃的,不由得喃喃自語道:「說了多少遍了,怎麼還是不換塊新招牌?要是掉下來砸傷了人,那可就糟糕了。」
「兒子是頭牛,老子當然也得是頭牛,對牛彈琴你也知道滋味了?」徐嬌嬌冷冷開口。
應天碧苦笑,知道老媽遷怒,連老爸都給怪上了,一句話也不敢再說,縮著脖子在燈下看起書來。
細雨漸止,萬籟俱寂,東方一片魚肚白,參加進香團的香客終于三三兩兩到來。
徐嬌嬌和眾人都熟,寒暄問好不亦樂乎;應天碧卻是大半不識,又懶得跟眾人打招呼,一閃身躲到路燈後頭,眼楮盯著手上那本邁可?孟德邦的新書《征服世界的理念》,看得更加專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