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个家是如此的怪异。
已经一个月了,高拓从未出现过。而那位太太整日早出晚归,嗜酒抽烟,又常常发呆甚至流泪。慢慢地,她发觉她其实真的如阿娟所说,非常的可怜。她也常常翻著相册,对著照片默默出神,那分刻骨的沉重甚至超越了她。
那天,夏成成坐在花坛边的阶梯上,太阳很暖,豪杰就在她的怀中。她很喜欢这样坐著,身后花坛里的杂草她也弄干净了。前几天,她让福伯买了些已经开花的秋菊,种在花坛里,看上去挺不错,至少有了点生气。
铁门口徘徊著的人影吸引了她,他没有按门铃,一直在那来回踱著步,犹豫著。她下意识地走过去,几乎第一眼,夏成成就认出那是上一次阿娟开门谈话的那个男人。
「你有什么事吗?」夏成成问,他很帅气,宽宽的额头,浓浓的眉下一双大大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