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醉烦躁的在大厅直踱步,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几趟,看得一旁的平顺头昏眼花。
他不敢开口问庄主在烦些什么。
自从那对师兄妹住进庄后,庄主的脾气就像天气,时好时坏的没个准。
连他这一同长大,自认满了解他的儿时玩伴,也让他这阵子异常暴怒的脾气,给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其实,他心里约莫知晓是和常公子有关。
至于真正的实情,他就不清楚了。
这厢无聊到不断的胡乱猜测,那厢是找不到人的胡思乱想。
闻人醉不断抬眼远眺门外,就盼能见著心中挂著的那抹身影。
方才,就在方才,他终于肯正视自己的心,承认自己不但受常笑欢吸引,一颗心还落到他身上收不回来。
曾经的以为,如今想来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