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道柔低眉顺眼,一反常态,火气反倒上来了,愈看愈觉得她这副为着徐家百般矫饰的样子,叫他不舒服。最后,化作齿间冷笑,残忍地说:
“好啊,你这样情深意重,朕岂有阻挠之理。”他顿一下,一个促狭的念头登时生了出来,“你知道的,朕极恨你,恨不得百般折辱于你,你若是叫朕顺心遂意,朕说不定会放过徐家。”
道柔泪盈于睫,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双手颤抖地扶着地,坐直了身子,好似一朵沾了清露的梨花,仰着头对他道:“听凭君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