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也忘不了葛秋苓临上飞机前,那副小人得志的讨厌嘴脸,只要一想起来,她就气得差点呕血。
「死秋苓,跩个什么劲!」她将怀里的抱枕随手砸向墙壁,幻想那颗枕头就是葛秋苓。
凌晨两点,她却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眠。
窗外正下著细雨……
「滴滴答答的吵死人了,害我睡不著觉。」她烦躁地坐起身。
不知为啥,这几天伍荔儿都提不起劲来,放著大好的赚钱机会不要,宁可在家里闲晃。
昨天有网友愿意出价三万块钱标下钱克平穿过的外套,换作从前,她老早就将手边现有的货给卖了,岂知她竟昏了头似地将交易取消,任凭到嘴的煮熟鸭子给飞了。
她点亮床头柜旁的台灯,取下吊挂在墙上的浅蓝色外套,将宽松的大外套穿在身上,隐约问,似乎还能由衣服上嗅到他独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