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去手上及身上的草屑,「他也是有钱的零号哦!零号跟女人嘛,也可以划等号啦!」
我咧,这是什么推论,「要是他不怕那怎么办?」
「所以我是在赌。」
「赌?赌输了怎么办?」
「安啦,我的赌运很好哦。」她撢开他身上的尘土,「你刚才不也见识到了。」
「可是……」花应然还有点犹犹豫豫,不觉得这太冒险了吗?
「没有可是!」
「呜!」他点点头,行了许久,突然冒出一句,「几点了?」
「干吗?」
「殷洛说两个小时后会到庭院找我们!」
「那就是说……」
「我们回去吧!」
然而一转身,两个人就都知道不妙了,「我们这算不算自寻死路?」花应然环视一圈围在四周的众多保镖,包括在最前方的玻璃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