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将军与侍婢的那点子若有似无的情愫也未曾逃过他的双眼,真是奇了。
段负浪不知道,他在寻思著段素徽的同时,那个阖著眼的帝王却睁著天眼在瞧著他——
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全部的秘密。
「你怎么会恰恰好在那个时候赶到相国府?」太巧了,实在是太巧了。
段负浪头也不抬地应道:「我并未料到你们会被彝族宗室女子下毒,我只是在想,王上和储君同时前往相国府,若是相国高大人有心谋逆,这可是太危险了。」
所以他去了,去得正是时候——这话旁人会信,他段素徽,终身活在尔虞我诈中的段素徽可不会傻得全然信服。
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救了他一命,他欠了他的。
「您打算如何处置密所笃诺?杀了她,以儆效尤?」
「别说得我那么残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