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琪吾爱 第八章

「水?面包?」嗯,他看中的女人心肠一定不坏的。他宽心的微笑。

「你别乱想,我只是怕万一你死了,只剩我一个人,还有你这具这么难看的尸体陪我,很可怕的。」她不自在的说。

「嘿嘿,你错了,活生生的我才真正可怕呢!」说著,他又卖乖的朝薇琪欺近。

「你不许过来!」薇琪扬著手中的小刀,犹如惊弓之鸟。

「我没这么可怕吧?」冤枉啊,他不是狂啊!

「你强吻过我!」仿佛这就足够让她恨他一辈子了。

「又不是没被人吻过,这么小心眼做什么。」上官扬埋怨的坐回去,灌了几口水解渴。

「才怪!」薇琪挺直腰杆,不满他的胡思乱想。她可是冰清玉洁的呢!

「你……」上官扬狐疑的瞟向她,「难道你没让人亲过?」世界上还有这种清纯的美女吗?

「这个纪录却被你给破坏了!」她愤恨的说。

「是吗?」上官扬扬起得意的笑,「有幸成为公主的初吻,在下何其荣幸……」

「别再说了,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绅士!」她没好气的说。整天看他嘻皮笑脸的实在很烦。

「他的确不是绅士,我是只大色狼,不是吗?」他耸耸肩,脸上挂著婬邪的笑容,继续扮演他大色狼的角色。

唉,早知道可渴死他、饿死他……不,当时她就不该救他,让他淹死还真是替天行道呢。

薇琪捧著脑袋,烦恼不已。

两人一整天都玩著你追我跑的游戏,薇琪连连躲避,上官扬则是有意无意的逗弄她,几度把她气得跳脚。

不过上官扬并没有越雷池一步,总是离她五步之遥。

两人相安无事的到了晚上,薇琪见天色渐暗依旧无人来搜救,知道得在这岛上度过一晚,臭著脸要上官扬去捡点木柴生火。

「生火?怎么做?钻木取火?」上官扬瞪著一堆木柴,苦著俊脸。

「试试看嘛!不然四周黑漆漆的,好可怕。」薇琪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向他撒娇。

「那就试试吧!」上官扬知道她怕黑,可他身边又没有生火工具,只能祈求他荒废已久的求生技巧派得上用场。

饼了一会儿,上官扬已经满身大汗,而薇琪也颇有微词。

「怎么还没好啊?」薇琪越过两人的中线,蹲在他身边抱怨。

「快了快了。」上官扬轻声安抚。

「如果我是古代的野蛮人,肯定会疯掉。」薇琪抱著双膝无奈的说。

「薇琪公主,你只不过是一日受难,算是一个磨练你的好机会。」上官扬藉著月光,看见一缕白烟飘了起来。

「还说呢!要不是你,我们怎会被困在这里?」薇琪翻个白眼。

「别只怪我,我记得是某人把绳子随便一挂就上岸的。」上官扬手上的速度加快,嘴里也不忘与她磨牙。

「要不是某人跟上我的船想偷渡,就不会这样啦!」明知道是自己不对,她仍偏要争个理来。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上官扬笑问。

「关系可大了。若不是跟你吵嘴,我就不会忘记把船绑好了。」薇琪嘟著嘴说。

「是吗?」

「本来就是……啊!火生起来了!」薇琪开心的推著上官扬。

「如果今天跟你在一起的是那位没什么担当的约翰,我看你真要坐困愁城了。」他有些沾沾自喜。

「喂,你怎么攻击人家啊?」薇琪替约翰叫屈--虽然上官扬说得一点也没错。

「这是事实,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上官扬见火势渐旺,又丢了几根细枝进去。

「是吗?」薇琪低哼。

「哈!」上官扬扫看她几眼,突然大叫。

「什么?」薇琪惊跳。

「你越线了。」上官扬正色指著她。

「那……那又怎样?」啧!她还以为有什么状况呢。

「既然这是你自己定下的规矩,你就得遵守规则。所以现在你要接受处罚。」上官扬笑得挺诡异的。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薇琪迭步向后,怕极了他。

「好了,别再退了。」上官扬眼见她脚后有一些细枝,怕会伤了她光果的脚,紧张的唤。

「你别骗我了,我不会信你的。你快点给我滚开!」薇琪想起手中还有刀子,赶紧扬起刀替自己壮胆。

「别再退了。」眼见她就要踏到细枝,他无暇细想,上前一把拉开她。

「不要!」薇琪闭眼胡乱挥刀,同时感觉到脚上一阵刺痛。

「哎哟……」她跌坐在地上哀号。

「我就说别再退了,你又不肯相信我。」上官扬把她拉起来,抱著她坐回火堆。「看吧!脚受伤了。」他细看她白嫩小巧的脚踝,上头插著一根细枝,伤口不大,却也流了不少血。

「痛啊……」薇琪扁著嘴想哭。

「别哭,不然我这大色狼要亲你!哭泣中的女人最让人有亲吻的欲望。」他又装出一副婬邪的模样。

「真的吗?」薇琪睁著水汪汪的大眼,好奇的问。

「骗你的。」上官扬趁著她不注意时拔掉树皮,薇琪痛得大叫。

「很痛耶!」薇琪举拳挥打他。

「哭泣中的女人最丑啦!就像你现在这样子……吓人哪!」上官扬取笑她的同时,还得捉住她的脚替她包扎,结结实实被她捶了几拳外加踹了几脚。

「你又欺负我……老天,你受伤了!」她指著他的胸前,脸色苍白。

上官扬低头看看自己,「哎,中国人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正确。你下这么重的手做什么?」他的胸前全被血染红了,难怪他觉得挺痛的。

「我……我以为你要强暴我……」

「强暴?我是这种人吗?」上官扬无辜的瞅著她。

「我又不认识你。」薇琪无助的扭著手指头,「喂,你先包扎伤口吧!看了挺恶心的。」

「这就对了。你又不认识我,我只是当众吻了你一次,你就将我当成超级大色狼。你根本就不知道真实的我是怎样的。」上官扬脱掉身上的背心,看著自己胸前的伤口发愣。

「可是一直你都只有一张脸啊!一张写著『我是色狼」的脸。」薇琪嘟著嘴辩解。

上官扬搔搔一头乱得很有个性的头发,「也对。这样说,我该改变形象了?」

「还在说这些!你赶快先止血啦!」薇琪怕踫到脚伤,索性爬到他面前。

上官扬知道她担心,微笑的揉揉她柔顺的发,将薇琪带来的水倒在餐巾纸上,拭去胸口的血。

「哇!你下手可真重。」他看著胸前长长一道伤口,知道伤势不轻。「我怕会有个万一,我现在就把我的遗嘱说给你听,你脱险以后再传达给我的兄弟们听,好不好?」

「别说这种话!」薇琪害怕的掉下泪,慌乱的拿起纸巾替他压住伤口。「如果你死了,我不但得孤独活在岛上,回去之后还可能会被控杀人,你可别害我。不许死,听见了没?」

「没事的。我这么强壮,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死不了的。」上官扬替她拭去泪水,轻声安慰。

他轻柔的声音对满怀愧疚的薇琪更有催泪作用,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都是我害你的……」

「没事的。如果我不惹你就不会这样了,是我自己不应该。」上官扬柔情万千的安慰她。她哭泣,他也跟著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她抱著他的膝盖抽噎。

「别对我说对不起,这没什么的。」上官扬见出血减缓,便撕了自己的背心做成绷带将伤口包住。

薇琪与他并肩而坐,咬著下唇细细打量他英俊不羁的脸。「你现在看起来……不一样耶。」

「没有摆出一张色狼脸?」说著,上官扬又是一副色兮兮的模样。

这回薇琪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别装了,我不再怕你啦!」他还能开玩笑,伤口应该没有大碍了。

上官扬恢复笑脸,「说真的,那时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啦!」薇琪知道他没有得到答案不会放弃的。

「我就知道!」上官扬开心的鼓掌,却牵动了伤口,忍不住轻哼一声。「可是你为什么打死不承认?」他揉著伤口问。

「因为……因为……」薇琪越觉尴尬。

上官扬瞅著她,贴心地等她克服心里的别扭。

「我把你救上岸之后,你已经没呼吸了,我替你做人工呼吸。」她终于说出来了。

上官扬点点头,「谢谢你,不然我早就成了冷冰冰的尸体了。所以呢?」他不明白这与她的反感有何关联。

「我说过,你是我的初吻……」

「啊,我了解了。因为你是情非得已才失去初吻,而且对方又是这么讨厌的人,所以才会这么生气。」原来如此,那他也真的不能怪她了。

「其实你不讨人厌啦!只是我不认识你,才会给你脸色看。」薇琪对于从前的行为感到羞赧。

「现在误会都解开了,你应该不会再对我摆脸色了吧?」他恻著脸期盼的问。

「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薇琪芳心大动,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起码有进步了。」上官扬颇感安慰。

薇琪看著他模著胸口的手,俏脸又垮了下来。「很痛吧?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减轻疼痛。」

「不会痛的。」上官扬性感的嘴角一扬,顺手将她拉到身边。「不过你要是愿意给我一点慰藉,那就更完美不过了。」

薇琪怔忡地望著他那双跳耀著火光的眼瞳,不明白他的意思。

上官扬见她失神,更加的逼近她,「不应声就是答应!」

刺客两人的嘴唇相距不过一公分,他凝看她如青空舨的澄澈眼眸,心神一动,握住她的肩要推开她,而他的手却有自己的主见,反托著她的背向他轻轻一推,轻易的攫夺她的香唇。

踫触到他柔软温热的嘴唇时,薇琪微微睁大双眼,眼神却蒙了。即使只是一秒的迟疑,已经让上官扬有足够的时间将她置于怀中,香吻更深、更浓烈。

薇琪害怕他的热情,想要退开,却被经验丰富的上官扬勾引;她嘤咛著抓住他的手臂,无助的想要保持一丝理智,然而全身的酥麻让她心猿意马……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躺卧在沙滩上,上官扬已经不满足于她含羞的香唇,他脱掉她的外衣,一手包覆著她高挺的酥胸,一收烦躁的扯掉她的胸衣。

当他接触到她发烫的滑嫩肌肤时,他几乎就要崩溃了;耳边听著她细碎的申吟声,更是令他把持不住自己。

她真是折磨人啊……上官扬艰困的与自己火热的欲望对抗。如果在这简陋的地方占有她,他就连禽兽也不如了。

他依依不舍的轻啄她颤抖的红唇,将她抱坐起身,替已经没了一丝的她穿回衣物,然后抱著她静待欲火平静下来。

「为什么?」薇琪不解地凝看他。他明明可以予取予求的,可是他没有。

「你是高贵的公主,我舍不得这样对你,那就糟蹋你了。」上官扬微微一笑,手指多情的来回抚著她无瑕的肌肤,赞叹她的完美。

薇琪垂下视线没有说话,显得心事重重。方才如果不是他打住,她恐怕真会任他为所欲为。

「而且如果我强暴了你,我就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大色狼了。」他挑眉一笑,模样既无邪又吸引人。

薇琪望著他,笑逐颜开,「你怎么没两秒钟正经啊?」

上官扬温柔的揉揉她的发顶,「睡吧!今天我们也折磨了对方一整天……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嗯。」薇琪起身望了望四周,「你能陪我吗?」她不曾在这种荒野之处过夜,心中难免有点毛毛的。

「乐意之至。」上官扬微笑地将她抱入怀中躺在火堆边。

薇琪好喜欢他抱著她的感觉,就算闭著眼,她都知道他的嘴角仍旧带著微笑、他的眼也温柔的望著她。

这种安全感是从未有体验过的。

ΨΨΨ好热啊!

上官扬在燥热之中醒过来。他首先看向身旁,确定薇琪依旧安睡在他身边,才放心的呼口气。

他坐起身,发现胸前的伤口疼痛加剧。

这就不妙,他的伤口肯定发炎了。他试著站起,发现自己头昏眼花,几乎站不住。

双眼蒙中,他似乎看见远方的海面有艘船正朝著他们的方向驶来。

「薇琪,薇琪!他们来救我们了!」他开心的唤醒沉睡中的薇琪,然后奋力抱起无法行走的她,跑到码头上挥著双手。

「真的耶,他们来找我们了!喂,我们在这里!」薇琪也挥舞著双手向远方大喊。当那艘船驶近,她看清船上的人就是她熟悉的侍卫阿里时,她开心又激动的与上官扬紧紧相拥亲吻,然后她惊觉在他人面前做出这种动作极为不妥,又急忙推开他。

上官扬原本就有些体力不支,被她一推,险些向后翻倒。

「公主,原来你在这里!我们快回去吧,把他留在这里好了。」阿里手中拿著当地人惯用的猎刀,一脸愤恨的瞪著上官扬。

「把他留在这里?那怎么可以?!我们一起回去!」薇琪双眼一瞪,公主的架势没有因为自身的狼狈而减少分毫。

「可是他……」阿里指著上官扬。

「他怎么样?」薇琪猜想他们的失踪可能造成了什么误会。

「国王说要是抓到他,就要将他处以极刑。」阿里瞪著一脸无辜的上官扬。

「为什么?」上官扬没想到诺尔对他这么恨之入骨。还是他花花公子的形象实在太成功了,才会让国王以为女儿只要落在他手中,就不再是完璧?

「国王听说他将你绑走,极为震怒。」居然有人敢对他们纯洁、不可侵犯的公主乱来,他也赞成将这人处以极刑。

「谁说的?」薇琪听了他的话,差点昏倒。「管他谁说的,我现在就回去还你个公道。走,我们回去。」她催促上官扬抱她上船。

「你真要替我仗义执言?」上官扬靠坐在船首,将她放在一旁,发现自己越来越虚弱了。

「当然,因为你根本没有绑架我,也没对我乱来……」咦,这点好像有待商榷。「反正你不能因为我而背上罪名。」

「可是大家都当我是大色狼,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啊?」上官扬胆心自己回去之后的遭遇。

「你当我们公主是谁?谁会怀疑她所说的话?」驾著船的阿里不满的插嘴。看见公主的脚上裹著布,他很自然地把公主受伤怪罪于上官扬。

薇琪斜瞪他一眼,要他噤声。「你昨晚没怎么睡,先休息一下吧!」她看著脸色憔悴的上官扬,自责不已。

「我没事,回去找个人替我缝缝就行了。」上官扬目中无人的将她揽入怀中,而阿里则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傻了眼。

「说得这么轻松!你怎么老这么不正经?」她知道他是怕她担心才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抱怨。

「看我不顺眼?」那可糟了,他就是这个调调,如果薇琪不爱,他要怎么得到她的芳心?

他爱她的心从没有改变,而这一天一夜的相处只让他对她更加了解、更想爱她。在他眼中,她不是高高在上的高贵公主,而是一个等待被爱的小女人。

他期盼自己就是她所需要的男人,而他也不会傻傻地干等,他是强势的男人,他会主动出击。

上官扬的手无意识的抚著薇琪的长发,觉得阳光似乎太刺眼了些……ΨΨΨ回到本岛后,薇琪与上官扬立即被分开,薇琪被带回房梳洗休息,退去昨天落魄的狼狈。而上官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虽然没有遭到毒打,不过已经带伤的他不但没有得到医治,还立刻被带到诺尔面前。

「你逾期不离境已经对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了,而你又得寸进尺的绑架我国的公主……你胆子真大!」诺尔大掌一拍,玻璃制成的桌面应声碎裂。

「你别生气嘛!又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问清楚再说。」晋诗玲在一旁替上官扬说话。

「你别说话!」诺尔怒斥。

「女儿也是我的,我也有权利开口;而且你不能因为偏见就把错全都推到他身上!如果今天换成是䶮,你不但不会发怒,还会沾沾自喜,对不对?」晋诗玲只觉得丈夫对上官扬不公平。

「是又如何?䶮的人品我信得过。至于他……」诺尔指向上官扬,「我怎么安心让薇琪跟他在一起?」

「你之所以不安心,是怕女儿会爱上非你挑选的男人!」晋诗玲锋利的回嘴。

「晋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打从你第一眼见到我,就不喜欢,这对我不公平。」上官扬插嘴。

「叫她皇后!」诺尔被他惹得更加不悦。

「你先坐下,我看你累坏了。」晋诗玲不理会丈夫,走到上官扬身边牵著他在一旁坐下。她知道娇贵的薇琪肯定带给他不少麻烦。「你的伤……」

「不碍事。」他可不敢让诺尔知道是薇琪误以为他要染指她,才会划伤;他想依诺尔现在的情绪来看,他要说出来,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让医生来看看。」晋诗玲转身要出去。

「不准去!他要是死了,我就少点麻烦了。」诺尔对任何事都能公平不偏,唯独上官扬例外。

「如果他在萨摩瓦出事,䶮会对我们不谅解的。」晋诗玲提醒丈夫。

「阿姨,你别凡心。我那哥哥最没良心了,他不但不会生你们的气,说不定还会谢谢你们替他除掉一个心头大患。因为这么一来,他就可以接收我的遗产了。」上官扬虚弱的开玩笑。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发炎了?」晋诗玲为他病奄奄的模样著急。

「他准是假装的。」诺尔粗声说。

「你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就算要定人罪,也得先经过审判啊!」晋诗玲简直要抓狂了。

「我问你,你在岛上有没有对薇琪做过什么?」诺尔问瘫在椅子里的上官扬。

「做过很多事啊!」上官扬摇摇头,想保持清醒。

「例如?」晋诗玲也静静地瞅著他。

「我吓她,骗她岛上有鬼、抱她、吻她、脱掉她的衣服……我们还一起睡觉……」上官扬的眼楮已经对不准焦距了,浑身发烫。

「脱她的衣服?!」诺尔气得两手发抖。他虽是受西方教育,但他是个很保守的男人,而且这小子是对他的女儿做出这档事,他没大开杀戒已经很有修养了!

「那薇琪又是怎么受伤的?你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她?」他继续逼问意识不清的上官扬。

「我只是跟她开玩笑、吓吓她,谁知道她胆子小,一脚踩到树枝上……薇琪也在我胸口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我们算是互不相欠……」诺尔什么时候才问完啊?他好困……「什么互不相欠?!薇琪是什么身分,你又是什么身分?你这张臭皮囊能和我的薇琪相比吗?」诺尔居然从座位上冲过来抓著上官扬猛摇,完全失了一国之主的威严。

「你别发疯了!」晋诗玲过去格开丈夫的手,失去支撑的上官扬竟然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扬,你没事吧?」她蹲在上官扬身边轻拍他的脸颊;好烫啊!

「皇后?」菲娜的起居室外头小声唤著。她服侍他们夫妻也快三十年了,还是头一次听见他们这么眼中的争执。

「什么事?」晋诗玲快要尖叫了。

「公主请你去一趟。」

「我现在没空。」她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是……公主在哭耶。」菲娜无助的说。

「你先去吧!」一定又是因为这浑小子!诺尔先入为主的想。

「要先给他治疗才行。」一边是哭泣的宝贝女儿,一边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女婿,她不知道该顾谁才好。

「我会解决的。」但诺尔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

「好,那我先去薇琪那儿。」晋诗玲相信丈夫,又担心女儿的情绪,匆匆忙忙便离开了。

诺尔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上官扬,把门外的侍卫唤进来。

「把他关在「北角」。这消息不许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听见没?」他吩咐必恭必敬立于一旁的侍卫。

「是。」阿里应声道。等国王离开后,他才抬眼露出疑惧的眼神。

萨摩瓦虽是君主政治,不过他们和所有先进国家一样,也有法院、法官。现在国王却要将这人关到「北角」……这不等于是动用私刑吗?

他看向地上的人,同仇敌忾地抿起嘴角。伤害公主的人不应该只被关在「北角」,就算将他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他回去了?」薇琪乍闻此讯,呆愣了许久。「他真的回美国了?」不,她不相信,上官扬不是哪种不告而别的人。而且他们又一同度过了神奇而亲密的一日,他怎么不声不响就离开了?

「没错,你父王亲自送他上飞机的。」晋诗玲看得出女儿已经对上官扬有些依恋,不免为她伤心的神情心疼。

「他怎么可以说走就走?」薇琪气得将怀中的抱枕甩到房间的另一头。他居然连一声再见也不说就走了?

她因为脚伤在床上待了三天,她还在生气上官扬都没来探望她,结果母后居然带来了这个坏消息。

「你父王说他劝了扬一些话,扬接受了,也认清自己并不爱你的事实,所以在你们回到本岛的当天就搭飞机回美国了。」晋诗玲肯定是丈夫恐吓又要胁才把上官扬撵走的,所以她三天来都在跟他斗气。

「骗人……」还说什么爱她,结果说走就走,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胆小表!没用的臭男人!

「或许他有急事,不得不赶回美国。」晋诗玲安慰女儿。

「就算再急也不差来道个别吧?」薇琪沉下脸,觉得自己好像受伤了。

「或许他再过几天就会回来。」晋诗玲替上官扬找借口。

「他不是这种的人啊……他还对我说过爱我,也向我求过婚的,不是吗?」薇琪不知道自己心中那股酸楚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被上官扬吸引之后才开始的。

「他……可能只是说玩笑话。你也知道,他没两分钟正经的。」晋诗玲没想到女儿会把扬的玩笑当真。

唉,她自己不也是如此?上官扬几句话就哄得她心花怒放,将他的话信以为真,结果反倒是伤了女儿的心。

「说的也对。我谁不好嫁,要嫁给他那花花公子,大色狼?我又不是乏人问津,是他瞎了眼才不要我的……」薇琪嘴里说著气话,泪水却不听话的滑落。

「别哭了,这没什么的。」晋诗玲轻轻将她拥在怀中。

「我恨他、讨厌他!他最好聪明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会……会……哎,我哭什么啊!」薇琪连忙抹去泪水。「医生准我下床了,我想出去走走。」说完,她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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