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瞄瞄跪在不遠處的趙咸信,他被打得鼻青臉腫,想必吃了不少拳腳,心中一陣不舍。
「你們把他怎麼了?」
趙咸信的頭壓得更低了。上次公主走後,他在甲板上撿到這個香囊,明知道要立刻奉還才對,可是他就是舍不得放手。
出航時,公主頭戴翠冠身穿大紅禮袍,在眾人的簇擁下昂然立于船前,那模樣比廟里的觀音娘娘還要神氣、還漂亮。偶然間,從未關的窗戶遠遠瞧見公主嬌嗔怒罵,可比家鄉街口的大娘還潑辣、還精神。
上一次,她像個孩子似的哭著要回家,哄了半天總算不哭了,她噙著淚、抿著嘴的看著他,害得他失了魂,巴不得再抱抱她、哄哄她。
于是,他把香囊收進了懷中,不時偷偷輕撫,他那不該有的青春情懷彷佛因此獲得了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