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是你说的,我看到的可不是假的!」
「小姐,自从上次绑匪事件后,家齐和刘嫂他们都住到市区来了,以欣回台北,趁家齐不在,回山上的家探探,谁知道人去楼空,她以为家齐想彻底忘记过去,搬离了那里,那天她突然提起,一时悲从中来,我安慰了她几句,如此而已,妳不能看图说话就定我罪名啊!」他严正的抗议。
「说的好,既然你们百无禁忌,何必在意我和严子宽过从亲密?还砸了人家的店?」不说还好,她几乎忘了此行的目的,整场抗争变成是他在主导了。「你们根本是霸道,你告诉颜家齐,他再捣蛋,我就告他!」
「如意──」他叫住欲拂袖而去的她,发急道:「妳去哪里?」
「向严子宽解释去──」
「不许去!」他忽然变了脸加重语气。「这种事他受得起,不必妳到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