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难道不希求身为女人的幸福吗?」
「早在走入定国庵的刹那间,我就不是女人了。在神佛面前,没有男女之分,众生皆然。」君印一字字地说著,茫然得仿佛在背诵一篇文章。
铭徽知她心意已决,再留在宫中,只会让她和昕岑受伤更多。何况他相信君印并非不爱昕岑,这一剂猛药,说不定正好能解开他们之间的心结。
「好吧,我帮你。」铭徽一闭眸口咬紧牙关道。
没料到铭徽会应允,君印须臾间只能呆楞地看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对了,你认得张力恒吗?」
「认得,他是爹以前的好友,每隔一阵子就会来庵中看我。但是师太从不让我见他,说是我向佛之心已弱,别再和世俗之人有所牵扯。」君印话中大有对张力恒敬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