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泽岁偷偷瘪了下嘴,又看向管家。
本身就因“空头支票”而心虚不已的管家默默移开了视线。
少年一看就是小脆皮,稍磕碰一下就留个可怖的印子。如果不上药,伤处会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不知道得多少天才能消,要是让外人看到,以为他们虐待人,就大事不妙了。
苏泽岁无法,只能轻轻动着指尖,很慢很慢地把那药膏原封不动地转移到膝盖上。
终于大功告成后,他看着那一片青紫上堆着的一小坨突兀白色尖尖,甚至还满意地点了点头。
本就耐心极其有限的顾熠阑终于看不下去了,他冷脸道:“坐到床上去。”
苏泽岁不解,但向来听话的他还是照办了。
他刚坐好,伸着白细的小腿,防止蹭到膝盖上的那坨药膏,就见顾熠阑重新挤了些药,抬手就要给他擦到受伤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