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他对她关怀备至,每次她还没开口,他已照顾到她的需求。按理说,最体贴的夫婿也不过如此,可不知怎的,紫染总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她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隔著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可每当她想伸手撩开,那层薄纱就又会不见。
她私心以为她的夫婿就像那些染料配方,分量精准且没有丝毫的偏差,直到此刻--
「哈哈哈哈……」他疯狂的笑著。
「易哥,你别再这么笑了,行吗?」那惨烈的笑声撕裂了她的耳膜,紫染终于忍不住轻踫他的肩膀。
疯狂的大笑声消失了,却更有一种撕裂心肺的痛苦,从彼此相触的指尖绵延到她的心窝。
好痛呢!
一种强烈的冲动席卷了她,顾不得他们还在大街上,她不假思索的张臂抱住了他。
「想哭就哭出来吧!别硬撑。」
「哭?我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