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刺杀只是换一个主将罢了,下一任就算是自己人,也无法违背整支军团的意志,有何意义呢?”
“刺杀与政治永远分割不开。”殷无极黑袍上的麒麟纹路在灯光下仿佛流动,他正在剪去多余的烛花,听到他的问题,他笑了,“我需要的并不是这支魔兵本身,仅仅是他在该动的时候,动不了而已。”
“是为了除去威胁?”
“会违背命令,消极怠战的魔兵,钟离界不敢用,我就敢用了吗?”殷无极看向沙盘的时候,红瞳里尽是幽冷,“无论是否是遵从钟离界命令,但那万人葬坑,始终都是出自河洛军之手。这些大魔氏族,从来没有把平民百姓放在眼里,我又会高看几分?”
“你要做什么?”
“若是田中满是毒草,这地要好好地犁一遍,才可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