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想,除掉宋夫人的支持,我不再打理她的整盘生意,我还是什?」他还是冷冷的。
「至少——」她惊憎得有些结巴。「你还是哈佛的商管博士,你还是有学识,有才能,有见地,你——」
「错了!我就什都不是,平凡过平凡,」他冷笑起来。「哈佛商管的博士?你算过没有?太多了。」
「你太偏激——」
「你以前说得对,我是奴才,我只是宋夫人的傀儡,她一撒手,我就什都不是,就这简单。」
她惊呆了。他怎说这样的话?还叫宋夫人——他心中到底有著什?
「以前我不了解你——」
「现在你也不了解我,」他有点激动。「没有人会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是你拒绝别人的了解。」她说。
「为什要人了解?有这必要吗?」他反问。精光闪闪,深不见底的黑眸就停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