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当成什么?前一刻还在热情洋溢地回应著他的亲吻,后一刻立即表现出一副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她是借此在暗示著什么,还是在掩饰著什么?
她直直走入卧室,没有理会他的叫喊;郭可安从沙发上跳起来,追上去叫道:「MISSLAM!」他从未像此刻一样迫切地想要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卧室的门当著他的面关上。他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忍不住懊丧地捶了墙壁一下。
「唔,好痛。」他抚著指关节低呼,心里的颓丧像海浪一样扑压过来。他问自己:这一刻死命地追著她要答案的他,究竟有多么狼狈、多么可笑?
卧室里传出翻箱倒柜的琐碎声响;片刻后,她从卧室里探出头来,表情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郭SIR,我想有件事我必须知会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