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床。精神没养足,阿敏便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全身像是千万极磁场般紧黏住那柔软的床,任袁至磊怎么拔也拔不起来,最后看他气得快哭出来,才怜悯他的从床上爬起来。
这一路上跌跌撞撞,阿敏他不知道自己是走在地上,还是飘在云端,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从进了公司大门到走进电梯,仿佛有几百只眼楮打量著她,又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她早已习惯那些爱情白痴的目光随著袁至磊打转;但今天就是不一样,那种眼光像在讨论一件货品的销售量和其最低成本,她听到有人哀悼、有人叹气、有人不服……太奇怪了。
到了十楼,原本热络的气氛,随著「台风眼」经过而一扫而空。不消说,那「台风眼」一定是永远一号表情,摆著老K臭脸的袁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