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琮正一手捋着她的长发,一手举着书正看着,听着阿沅的话也不觉得意外,只下意识问道:“爱妃怎的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没什么。”
阿沅叹了口气,神情有些郁郁:“只是昨日太医来报,说东六宫好几个答应都病了,心情有些郁闷,臣妾也就想着这一年来宫中也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宴席供她们玩耍,畅音阁与漱芳斋那边,也是一年未曾唱戏,肯定也是无趣的紧,倒不如开个赏花宴,聚在一起看看花,赏赏景儿,大家伙儿说说话,这心情恐怕就能好些了。”
“如今先皇后孝期未过,宫中着实不适合开戏。”水琮略一思索片刻,只觉得赏花宴也不算逾距,便点头应了:“既不开席饮宴,只赏花的话,便随你操办吧。”
阿沅这才高兴了起来,回过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