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急?怎说起风就是雨?」
「这次旅行我想了很多,我的心七上八落,完全不能稳定,我担心会失去你。」
「这是什话?」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种好怪但好强烈的感觉,我曾经失去过你。」
「又来了,哪有这样的事?」
「我不骗你。」他是认真的。「我真的有那种感觉,好象割心割肺般痛,整个人像四散了,不再完整,不再是自己。」
「不许再讲。」她色变。
「那你答应,我们立刻筹备订婚,让我能安心做事,安心做人。」
「你自私,怎不替我想想。」
「你有什困难?」他愕然。他也天真。
「至少──学森过世满了周年,而且我不喜欢订婚。」
「那要怎样?」他著急。
「我们又不是孩子,订婚──有什意义?如果真的──不如结婚。」她胀红了脸。
「雪曼──」啸天惊喜地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