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怕时一,但对陈重阳却有点发怵。这人看着漫不经心,嘴却毒得像淬了冰,总能精准地戳到别人的痛处。
“我跟她说话,关你什么事?”廖谨言强撑着气势,“你少多管闲事!”
“我这人就这点不好,”陈重阳掏了掏耳朵,语气漫不经心,“见不得疯狗到处咬人,尤其是咬着不会还嘴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廖谨言气得发抖的脸,“再说了,时一好歹是谢醒带来的人,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她,是觉得我跟谢醒都好欺负?”
这话戳中了廖谨言的软肋。她心悦谢醒很久了,自然不想在他朋友面前落个欺负人的名声,更不想被陈重阳抓住把柄传到谢醒耳朵里。
她狠狠瞪了时一一眼,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分明在说“你给我等着”,然后跺了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跑了。
走廊里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