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荷包……」紫染认得分明,这荷包确实足自家爹染制的。
可是这并不能消除她心里的疑窦。定亲这么大的事,爹在世时怎么从没提起过呢?
「我也知道单凭一个不会说话的荷包很难取信于人,妳会把我当做坏人,我也能够理解。只是我……」凌易揣测著她的心理,玩起欲进先退的把戏。
「凌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难过啊!」紫染赶紧解释道。
「我明白。只是岳父他当年是愤然离京,说起来还是先父的不是;岳父他不愿提及当年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他欲言又止,做出一脸为难的样子。
莫非当年爹离京回乡还有内情?紫染一怔。
「为人子女者本不应当说父母的不是,可是当年的事,还真是先父……」看出了她的动摇,凌易再接再厉。
他深知与其编造「完美」的谎言,不如诱导对方自己去编织更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