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遮掩那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
想到这,他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眼光又非常不君子地往她身上瞧去,唉!折磨啊!可叹她竟一点觉醒也无。
席曼奴心中百味杂陈,心思转了转后问道:「如果我真于这荒郊野地里病倒,大哥可会弃我而去?」
姜伯盖闻言停下手边的工作,抬起头来微愠地道:「奴儿,你这话可就污辱了大哥的为人,大哥会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她小声喃咕著。
「什么?」他听不清她口中呢喃些什么,又问一次。
「我是说,我与大哥非亲非故,你犯不著为我这么费心。」
「胡说!」他斥道。
「在我们第一天见面时,大哥就已经将你视为自家人,你就如同我的妹子般,怎可说非亲非故,难道你不是也唤我一声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