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敏像发现新大陆般激动的扯著蔓如,「我跟你打包票,从今天开始他一定天天搭公车,而且我们都遇得到他。」她笃定得很。
结果事实如静敏所预测,每天同一个时间,一定可以看见战安树在公车站候车。奇怪的是,从战安树开始搭公车之后,公车族突然暴增,当然,以女学生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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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芳。」战安树一副惨相,凄苦的叫著石芳。
利用空堂在文艺社画画的石芳尽量忽略他像病猫般的申吟。
「石芳──」他巨大的上半身瘫在大型长桌上。
石芳忍无可忍,画笔一丢,怒目瞪著战安树,「你到底烦不烦啊?我要你打电话你不打、要你写信又说不会写,你到底有没有心追人家?」
「石芳,我们下课后去淡水玩。」战安树可怜兮兮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