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不是为了得到我!」
「别哄我了,梅蒂!姓费的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同性恋,只要有机可乘他一定要得到你。你刚才已经跟我提到三次了,在你们开会的时候,那个无赖的律师一直说费迈特自认是你的丈夫!而且,你知道这件事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她说道,心中无奈得想哭,泪水梗在喉头。「请你告诉我,如果你能尽量别那么粗暴和蛮横——」
「我粗暴而蛮横,是吗?姓费的对你提出这种条件,而你却怪我粗暴蛮横,让我告诉你我觉得最痛苦、最恶心的事是什么——就是你竟然并不生气!他给你五百万元要你每个星期跟他野合四次,你却说我粗暴?那相当于多少呢——每次十万元?」
「如果你要说得这么精确,」梅蒂在挫累之余,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