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唱啦,这样上去稳倒嗓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儒咬著牙说:「穆穆为了今晚花了多少心思,这期间她父亲还生了病,她照样把你的演唱会弄得好好,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还有,沈教授今天也抱病前来看你表演,你忍心让他失望而返吗?」
米歇尔只是蒙著脸哭。
「单单为了个人感情的不顺遂就取消重要的演唱会,你还妄想当什么国际知名的女高音?」又儒转过头来对我说:「穆穆,我出去向今晚的来宾说明。唉,更是难为你了。」
我摇摇头,看著她走到台前,再望一望低头啜泣的米歇尔,叹息一声,就往观众席走去,来到老窦的身边坐下,不安地问:「您身子还好吧?」
「别担心,我好得很上黑暗中只见父亲对我温和一笑。「怎不见恩承?」
「我不知道他今晚来不来。」我看著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