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娜,请不要再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你并不是为男人牺牲的小女人,你抚心自问,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疤痕,还不足报复?」
我浑身发抖,用双手掩住面孔。
那一日,我去找他,他来开门,面孔上还带著笑,我不由分说,一手拉出刀,出尽吃奶的力气砍过去……他笑容凝结,用手推开我,锋利的刀像开膛似划过他胸口,血如喷泉似涌出来……
「只因为我不肯同你结婚。」他静静地说。
我额角冒出汗。我的代价却是从此活在噩梦中。
我喃喃地说:「你讲得对,我不配再有新生命,我将永远生存在这肮脏的回忆中。」
他冷笑,「悉听尊便,但是你一定要离开左文思。」
我开了车门,蹒跚回家。
但……
但他答应娶我,我心酸地想:我才十九岁,我相信他。我将一切都交出来,什么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