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见见你。」
「算了,我现在的样子,不方便见人。」
「关于文思——」
「我亦不欲知道他的事。」
「你还错得起?」
「当然,我才二十六岁,平均一年再错一次,尚可以错十次八次。社会风气现在转了,你不知道吗?女人堂而皇之可以有许多过去及历史,没有人会介意,介意又如何呢?我又不等谁来提拔我,我又不希冀谁把我当家禽似养在家中。」我哈哈笑,心中悲苦。
「你是更加野性难驯了。」
「再见。」我说。
「明晚十时,我在你楼下等你。」「我再也不是十九岁,算了吧。」我搁电话。
案亲于翌日出院。
厂长一早在家等他,似有难言之隐。
我还是天真,不知他为何而来,直至见到父亲愁眉百结,才知道是钱的问题,父亲周转不灵已有多时,此刻火烧眼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