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真的不舍他痛苦啊!她從不認為女人是弱者,然而她卻總是因為那顆過分柔軟的心而一再地被他折服。
"想听听我的故事嗎?"他抵著她的頭頂輕喃著。
"想听。"她抬起頭,額間落下了他的一個輕吻。
"我父親過世後,大宇的實權落到了冉鵬雄手中。他掌管了一年,而我們則被皮帶抽打一年。忍無可忍下,我找了冉家另一支渴望掌權的家族幫忙,在確保了我們一家三口的經濟無虞後,我們串通了冉鵬雄身邊的律師和他那群狐群狗黨。一天晚上,我在他的酒里放了高單位的興奮劑,然後惹他生氣,在他鬼吼鬼叫地把我揍得鼻青臉腫時,讓另一支家族的人和警察同時沖進來,直接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冉浚中笑了,笑得詭異。"他進去之後就沒被放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