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疑惑,芷盈繼續道:「幾年前,師父因練功不慎走火入魔,連續發了三天的高熱,直到我將她帶到雪峰山來,才撿回一條命。雖說她體內的熱毒是暫時壓住了,但她卻將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現在,她只是個沒有武功的平凡人。」
「我不相信!」他的腦子拒絕接受這件事。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總之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
「就算果真如此,那又如何?」他嗤之以鼻地道。「她欠我爹一條命,我爹不能白死,無論如何,我今天一定要她給我一個公道。」
雖然手刃不懂武功的婦道人家不是他的作風,但是爹的血海深仇他不能不報。
「冤冤相報何時了?師父就算有錯,她現在也算得到報應了,你難道就不能網開一面嗎?」芷盈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