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夜总会的侍者说,有一个男人今夜去听你唱歌,站在那儿听完就走,你追出来已找不到他。」
「谁这么说的?」以玫胀红了脸。
「一个侍者。」他老实的。「我不敢问,我以为——以为是他。」
「以为是他就是他吗?」以玫冷笑。「他既然走了,又怎么会回来?」
「我不知道,我——嫉妒。」他垂下头。「以玫,你心里还在想著他,是不是?」
她一震,不能出声。她爱莫恕,当然想著他、念著他、挂著他,偏偏——又不能向子庄承认,她悲哀的感情。
饼了狮子山隧道,是沙田了。
沙田。
莫恕靶冒了,是突来的初秋凉意令他病倒。
莫恕虽然烧退了,人还是软弱的,胄口又不大好,太多的抗生素使他什么都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