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寧以指尖描繪著他的臉龐,劃過他右眉骨上的小疤,順便為他撥開那滑落到前額的頭發。
「如果你不是打算拿當成麻醉痛苦的工具,那麼我的答案是──可以。」
他不語,打橫抱起她的身子往臥室走去。
她的頭才剛接觸到枕頭,他的身子就已經覆上她。
「一旦開始,我們之間便不會停止。」他的手掌宣告式地滑入她寬松的罩衫,撫弄上她胸前的凝脂。
「我不會是那個叫停的人。」她輕呼了一聲,手指捉住他的頭發。
「你會習慣的。」他拉開她的手掌,在她的手心印下一吻,雙手與她的十指交握後,將她的手背釘在床單之上。
華寧寧在枕上不安穩地擺動著頭。雙手被壓制住,只是讓她的身子更加敏感。他在她胸前的輕嚙、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吻──都讓她很難只是躺在那里──
「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