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抓著披肩黑发,心中不知是恐惧较深,还是愧疚更多。
「你就一辈子背著这个债吧!」狂狮从素描簿后抬眼,然后又在他的画上勾勒几道忧郁的痕迹——他在画恶魔。
「万一他见了我还是想要痛打我一顿呢?」恶魔背了这个债几年,他想他一辈子都欠皇甫溆。谁会想到曾经以性命相交的好兄弟竟会反目成仇?女人,果然是祸水。
「让他打啊!你不觉得那是他应得的?而且那还是你的荣幸呢,我求他打我发泄怒气他根本不理我。」野火的激昂言词只得到两个哥哥的白眼。
「说真的,那女孩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同凡响?」狂狮将画中的野火头发勾画得更长、更野,如果添上色彩,就真的像野火在狂烧。
「你见哪个女孩敢对溆大吼,甚至动手?」野火真的对慕容珂有极大的期望,或许她是老天看不过去溆自残而派来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