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冲动,一段深浓的感情,一个挚爱的人,就这简单地抛弃了?
夜已渐深,亦恺的均匀呼吸清晰可闻,亦筑仍睁大了双眼,一点睡意都没有。她从来没有失眠过,谁知失眠的滋味竟是那难受!她想著之谆,想著黎群,想著雷文,想著黎瑾,明明是简单的关系,竟弄得如此复杂,只是因为她的插入。黎群对她已经十分宽大,他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之谆身上,他认为一切的错在之谆,他只是把她估得太高,更误解了爱情,不是吗?爱情能使谁引诱了谁呢?他虽冷酷的拆散她和之谆,却也宽大的饶恕了她,她该恨他?或是感谢?
她早该想到之谆和她是绝不可能的事,黎瑾对她的忌恨和不谅解,黎群对她不正常的感情,她怎能介入这样一个家庭?再说,做年龄相若的人的——继母——不是太可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