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凇声音浅淡,语含轻慢嘲讽:“哦?是被我揍多了,对我有了几分兄弟情?”
宗晟不满叫道:“都说了不是!你少胡说!”
凌凇耸耸肩,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陶坛,丢给宗晟。
宗晟险些就把陶坛打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收住,打开陶坛的封泥,一股酒香飘了出来。
而凌凇也取出一坛新的,打开封泥后仰头便喝。
宗晟蹙眉,看着手中的这坛闻着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凡酒,嘀咕了一声:“这什么破酒。”
但下一秒,他与凌凇一样仰头喝了一口,又皱眉啧了一声:“难喝。”
凌凇懒得搭理宗晟,宗晟看了看凌凇,也自顾自喝起酒来。
期间,宗晟要是喝完了,凌凇便又丢给他一坛酒,到后来宗晟都忍不住心里嘀咕,凌凇这究竟是存了多少凡酒啊,怎么都喝不完的,这东西对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说就是水,又喝不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