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转,她遥望花园中的那对璧人,胸臆不禁酸涩地发闷。「死拖把,不会滚到远点的地方和水柔卿卿我我,你非得在我面前表演吗?」
「汪!」「老鼠」吠,以表达自己受于忽略的不满。
「你觉得拖把刚是不是很过分?」她只想找个人聊聊,一时间竟忘了她怕狗,而它是狗,亦忘了她才说过不和狗讲话。
「汪汪。」「老鼠」坐起身。
「他动不动就强吻我……哈啾……也不管人家要不要,等到把我的心搅得乱糟糟的,他又……哈啾……和别的女人厮混。」黎琪噘嘴垂首蹲下去,也不知道是在向它抱怨,还是喃喃自语。
「呜……」「老鼠」慢慢地向她步近,然后静静地趴在她的眼前听她诉衷曲。
「你懂不懂为何我……哈啾……看到他和水柔在一块……哈啾……心里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