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的……不是……哈——啾!」含著微尘的空气勾出一个世纪的超级大喷嚏,她的头随之急速后仰和前甩,濒临拽断的脖子不慎扭了一下,额头也因而叩上前方的钢琴,咚地巨响,她失声痛呼。「唉唷……」
「你没……」拓跋刚急忙丢下手边的整理工作,疾步跑到她的旁边查看,猝地又怕他表现得太明显,于是硬将关心她的话改为——「……把我的钢琴撞坏吧?」
「你……只在乎钢琴?哈啾……好,我就把它撞坏给你看!」黎琪当场气结,然后负气地要再用额去撞钢琴。
依她这种不要命的力道,真给她撞下去还得了?拓跋刚赶紧抓住她。「你别闹了。」
「我闹?你说我闹?」黎琪睁著喷火大眼,仰颈睨著他。
「本来就是。你发神经去撞我的钢琴干么?我可不希望它上面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