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回过味来,是某天节目组讲稿拿掉,折返回家取时,撞见与今天沙发上差不多的一幕。
地点换成别墅旁边的露天停车坪。
她眼中霁月光风的周斯启,她着迷得忘乎所以的新婚丈夫,跪趴在车前盖,西装裤半褪在膝头,雌伏于一位英俊猛男身下。
被爆着菊。
韩珍当场宛如被滚滚天雷击中,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呼不出来,险些撅过去。
…
临行参加尾牙宴前,周斯启递给她一支牛皮纸袋,里面是件月牙白旗袍。
“换上。”
韩珍不明所以,“天冷,旗袍不防风。”
他居高临下睨着她,眼神冷硬。
婚已经离了,往日相敬如宾的温柔谦和,他索性不演了。
韩珍只觉心脏瓣膜都被狠狠扒下来一层,疼得血肉模糊。
她接过纸袋,进卧室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