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司雨察觉颊上的一丝冰凉,瞬间慌了、乱了、呆了。
东陵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她又怎么可以、怎么忍心抛下他,独自寻死?
白捍瞧著两人在生死边缘挣扎,幸灾乐祸的说:「段姑娘,只要你将无俦丢上来,我就答应救你们的性命。」
「你的话能信吗?」段司雨哼了一声,心中恨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白捍见段司雨不肯妥协,不顾同门之情,竟用脚狠狠的蹂躏东陵的手。
瞬间,东陵的左手尽是斑斑血迹。
「白捍,你——」
东陵咬紧牙根不吭一声,却已疼得晕头转向,直冒冷汗。
「段姑娘,你再不将无俦丢上来,东陵的左手恐怕就要废了。」白捍唯恐段司雨看不见,残忍的提醒她。
「东陵的左手?」段司雨心里一惊,立刻明白白捍对东陵做了什么。「白捍,你这个小人!」
「司雨,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