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段司雨还在努力回想包扎的步骤究竟是如何时,东陵已经替自已包扎好了。
「嗯,果然好看多了。」段司雨执起东陵的手,不得不承认他的包扎技术确实比较高明。
「司雨,或许……我们可以自已劈开一条出路。」东陵瞧著她,突然道。
「自已劈开一条出路?」段司雨听得一头雾水。
「嗯,无俦是把盖世神器,既然它有办法划开崖壁,应该也有办法劈出一条通路才对。」
「对呀!」段司雨听了神色一喜,随即又攒起秀眉。「可是这崖壁不知道有多厚,会不会得要劈个一年半载呀?」
「也有可能。」东陵闻言轻叹,又说:「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这倒是。」段司雨用纤手轻托著香腮,也陷入了沉思。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拍手叫道:「东陵,你记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