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思?谁害她?」江心月尖叫。
冬姨指指「心」又做了个手势,可惜传宗看不明。她重复两次,他仍不懂。
「心中怎样?不舒服?痛?伤心?」家仪一直在猜,「内疚?」
冬姨眼楮发亮,用力点头。
「你姐姐内疚而死?」家仪叫。
冬姨连连点头,眼泪大串落下来。
「胡说八道,与我们有甚么关系呢?」江心月猛烈地跳起来,「卢太,你说,这冬姨来顾家是否有企图?」
卢太退后一步,轻声说:
「我不能乱说话,我只是管家。」
「你说,说得有道理我不怪你。」曼宁说。
「那——是。妤几次我半夜上洗手间,看见她——」她指指冬姨,「她神神秘秘的在周围看,好像想找甚么似的。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冬姨的睑上。
她益发显得苍白,身子也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