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转变话题,「我们不说这些事,你也好久没见玫瑰了,她一向待你如兄弟的,你就把新弟妇带出来见一见她。」
待我如兄弟?我沉默,大哥,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家敏?」
「是,就明天中午好了。」我说。
我提起皮箱打道回黄府,黄太太代我检查,她问:「怎么全是毛衣没裤子?」
我那可怜的头靠在窗口不出声。
无线电中又在播老好洛史超域的曲子:
coc1我不欲谈及
你如何粉碎了我的心
我的心
我的老心——coc2
我轻轻地问:「谁开了无线电?」
「我。」黄太太放下毛衣。
第二天中午,黄家全家、我们两兄弟,以及咪咪一起午饭。
咪咪大方镇静得令我佩服,淡淡地、一派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模样,直至她看到玫瑰,她与我一般地呆住了。